【深度】农村新青年:进厂是不可能的,一辈子也不可能的
网络主播金森:我只是想要自由
王健打的最后一份工是在山西采煤,他的腿在煤矿被弄伤了。医生诊断为右小腿骨头断裂,王健前后做了两次康复治疗,花了两年时间。养伤期间,王健决心回到家乡发展:“打了12年的工,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。”
根据《新消费系列报告》,“新生代”农民工成为主体,就业行业随之变迁,目前从事建筑业不到10%,在服务业就业的人群逐渐上升。
比起杨雅新之前的工作,群演的收入实在算不上高。戏份少的时候,每天工作8小时左右,50元左右一天,起早、熬夜、躺尸、淋雨之类才会有额外费用。
26年前,渝北石船镇的秦现忠高考失利,摆在他面前的,只有两条路。要么留在石船和父母一起务农,要么进城里去工厂打工,秦现忠选择了前者。
人生本不该只有一个选择,这一点对城市青年和农村青年同样适用。但不管在哪里,只有脚踏实地,才能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近。
“我觉得做装修比进厂好得多,选择性强,而且资历越深越吃香,不担心失业。”秦现忠说,现在他的装修业务甚至扩展到了四川、云南、贵州等地,还有客户特地从北京赶回来请他去装修房子。
2002年,秦现忠察觉到家居装饰生意越来越火爆,干脆自立门户,组建了装修队,做起了“工头”。凭着踏实、肯干、细心,老客户都很乐意给秦现忠介绍业务。生意好的时候,他一年能承包五六十家房屋的装修,净挣9万元。
“我妈一心想我去打工,那个相对稳定,又没得赔钱的风险”,王健说。因为“不听话”,从王健种植茶叶开始,母亲就没有帮他干过地的一件活,两人说起话来也始终是红脖子瞪眼的。
新时代给了年轻人在社会分工上的多重选择,伴着互联网和智能手机的普及,农村新青年相比于上一辈无疑有了更广阔的视野,他们看到了花花世界的美好,看到了大千世界的广阔,对于自己的人生和职业的规划,也有了更多的思考,用杨雅新父母的话说,是“真敢想”。
王健告诉记者,他身边很多朋友,都不想进厂,有的在做快递员,有的做外卖骑手,有的开起了民宿,有的则做起了乡村自媒体和农村土特产电商。
金森和他的小伙伴正在直播。手机截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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